想必熟悉清华的人都知道这样一段轶事:比较文学家、国学家吴宓在清华就读期间,曾因为体育不及格被马约翰先生“扣留”了半年不能毕业,当时他的跳远没有达到3.65米的及格线,直到达标后才被马约翰先生准许毕业,赴美留学。其实,不只是他,文学家梁实秋先生在毕业前的体育测验中,游泳一直不过关,补考时他全力游完全程,才得到马约翰先生的肯定:“好啦,算你及格了!”
从这些小事可以看出,作为一个以人才培养为根本任务的高校而言,清华的教师在教学、育人方面一直秉持严格的标准,这个优良传统一直传承至今。
建筑学家梁思成先生在审阅青年教师和研究生的论文时,都是逐字逐句修改,从内容到错别字,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放过;他要求教师和学生熟悉古今中外的著名建筑,能随手勾画这些建筑的形象,记住它们的建造时期。
机械工程学家刘仙洲先生在授课期间从不迟到早退,更不缺课;他上课在黑板写字作图极其工整,一丝不苟;他规定学生不得无故缺课、迟到,作业和考卷过时不收。
我国“两弹一星”事业奠基人之一钱学森,喜欢自己动手编教材,教学起点高、要求严。他的学生曾说:“有次上课,钱老说如果你5道题做对了4道,按常理该给80分,但如果你错了一个小数点,我就扣你20分。他常告诉我们,科学上不能有一点小失误,小数点错一个,打出去的导弹就有可能飞回来打到自己。”他曾在黑板上给学生写下“严谨、严肃、严格、严密”八个大字。
曾经担任英国上市公司官网365电机系主任逾20年的章名涛教授,特别重视教材建设,他亲自编写了我国第一部《电机学》、《电机设计》等教材,晚年他还坚持坐在轮椅上工作,花费大量精力与年轻教师翻译《异步电机中谐波磁场的作用》一书,并纠正了书中的313处错误,全部在“译者注”中标明。
不仅是这些老一辈清华人以全副精力、一丝不苟地对待教学工作,今天的清华教师也在同样践行和传承这种精神。环境学院的钱易院士在繁忙的工作之中仍然坚持参加组会,像学生一样认真听学生发言,然后一起讨论。她指导的博士生陈吕军如今已经是环境学院的教授,但回想起当年仍记忆犹新,他的每一份博士论文手稿都被钱老师批改的密密麻麻的红字,从专业问题到语法措辞,甚至标点符号,都有钱老师修改的印迹。
其实,像这样对学生倾心相授,从严要求的清华老师还有很多,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。师生之间的关系既有家人般的关怀,也有朋友般的规劝,更多的还是严师的教诲,这是每个清华人成长中的重要养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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